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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255.第255章在怪他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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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5章 在怪他嗎?

怪他嗎?

把她跟南詩晴拿來做比較?

慕音音沒有辦法理解,“只有你才相信南詩晴是被我逼的,傅司夜,你似乎忘記一點,慕氏,那本來就是我父親的,我父親死後,按照繼承權,慕氏怎麽也會落到我的頭上,而不是她們母女倆。”

雖然,何霞拿出了遺囑,但父親就只有她這麽一個親生女兒,怎麽財產不給親生女兒留,會留給南詩晴?

傅司夜是因為深愛著南詩晴,所有很多事情,他都下意識的屏蔽。

“慕氏你上次明確公開……”

“傅司夜,你少來跟我扯這些,我就問你,換成你,你會認可這份遺囑嗎?”不等傅司夜把話說完,慕音音就不耐煩地打斷。

她甚至還往傅司夜的跟前走了兩步,不過她沒有傅司夜那麽高,和傅司夜對視再怎麽淩厲的視線,那在傅司夜的眼中來看,那都像是在仰視。

傅司夜話語冷漠,“你現在不認可,所以你就在這裏想法設法去逼她。慕氏若不是因為你,也不會有今天。”

傅司夜那眼底的冷漠,輕蔑,鄙夷,他在說完這句話後,視線側開,再也不願意多看慕音音一眼。

慕音音只覺得好笑,她不能認同傅司夜的這幾句話。

“什麽叫做我想法設法去逼她?傅司夜,我覺得我和你在這裏爭沒有任何意義。你得知道,從南詩晴一醒來,你就把離婚協議書甩到我的面前,還有南詩晴抄襲,何霞直接對接我公司裏面的股東,慕氏現在大受影響那也是南詩晴和何霞母女倆一手造成的。說我針對南詩晴,我去逼她,請問,我哪件事在針對她?我有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逼著她來做這些事情嗎?”

慕音音被傅司夜給惹火了,她暗暗地撚著銀針,本來是想要往傅司夜身上狠狠地紮幾針時,溫潤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:“音音,我等你好半天。”

傅司夜的臉色頓時沈了沈。qqxsnew

祁漠的聲音。

只見,祁漠正站在不遠處,他的嘴角漾動著明顯的笑意。

傅司夜臉上的面具並沒有摘下來,祁漠也沒有,但是,他們對視那麽一眼,他們就已經認出了彼此。

但祁漠並沒有走過來。

慕音音也只能暗暗地把銀針給收回,她朝著傅司夜冷冷地丟話:“你說的那些那只是你認為,你既然不想跟我合作,那就到此為止。”

反正知道有陸山這麽一個人在背後提點著南詩晴,那也不過是時間問題。

慕音音轉身,那是要投入祁漠的懷抱。

所以呢?

“慕音音,你這是故意在玩我?”傅司夜瞇起眼,那眼中蘊著濃濃的危險。

他沒有讓慕音音走,他擋在慕音音的跟前。

祁漠見狀,朝著慕音音走過來。

慕音音瞪他一眼,“我玩你什麽了?真心誠意來找你合作,想知道這個人是誰,想知道這個人目的是什麽。你不是相信你的詩晴嗎?既然相信,那你就通過你的詩晴去看吧,剛剛,你就當我是放屁!”

說完,慕音音直接伸手將傅司夜給推開。

傅司夜並沒有料到慕音音會伸手推他,也不知道慕音音是哪裏來的力氣,這麽突然的一下,他竟然踉蹌了一步。

等他站穩,慕音音也已經跟走過來的祁漠站到了一塊。

祁漠的手下意識地往慕音音的跟前湊了湊,慕音音呢?

她完全是下意識,無比自然地摟住了祁漠的胳膊,兩人遠去的身影,傅司夜卻覺得格外的刺眼——

“沒談攏就算了,其實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搞定,找出陸山背後的人,那只是時間問題。”

“總不能一直欠你的人情吧?”

祁漠溫溫和和地在她的耳邊開腔。

他說的這些,慕音音都知道他會按話兌現,雖然他們現在是合作方,也是朋友,但是,她有自己的想法。

她不想一直欠他的人情。

祁漠卻不以為然地笑道:“朋友之間,這點幫助算什麽?何況,咱們這是周瑜打黃蓋。”

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

說到後面,祁漠笑得更溫柔撩人。

慕音音卻不這樣認為,“我可不是周瑜。”

她可不想處處讓祁漠來幫忙她的一切,畢竟他們僅限於朋友。

然而,祁漠卻迅速地接起了她的話:“但我是黃蓋。”

他是黃蓋,他願挨。

慕音音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,因為祁漠清楚,此刻任何話對於他而言,那都是無用的。

於是,慕音音便轉移了話題,“那些游戲什麽時候開始?”

“十分鐘後。”祁漠給出了確切時間。

慕音音點頭,“好,那走。”

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是很親密的姿勢,他們也邁著步伐,但祁漠還是溫柔地給了她一聲回應,“好。”

而傅司夜這邊。

慕音音都已經跟祁漠在他的視線中消失,他不可能繼續站在原地等,而且慕音音也不會回來。

但是,這個時候南詩晴卻給他打來了電話。

慕音音的那通電話,已經攪亂了南詩晴來e國的計劃,此刻她躁亂不安。

“什麽事情?”接起電話的傅司夜,他的言語淡淡,神情寡然看不出來什麽情緒。

這樣的語氣讓南詩晴很心慌,她惴惴不安地開口,“司夜,我有事才會離開醫院,你放心,我會顧好自己的身體。你和姐姐在e國的話,姐姐現在應該能夠很好的照顧你,我……你要是去e國和我說一下的話,我……”

說到後面,南詩晴的語氣哽咽起來,她在自責。

但此刻,他卻覺得無比的煩躁,大概是南詩晴明明人在e國卻沒有對他坦白,而且到現在,居然還在裝。

傅司夜對於這樣的她,卻有些反感,“詩晴,無論我們結婚與否,你都是你自己,你有做事的自由權。同樣,我也有。”

南詩晴內心大為一驚,她惶惶不安。

這是在怪她最後那兩句話,在怪他嗎?

“不是的司夜,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,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早跟我說你去e國,那我可以跟在你身邊照顧你,幫你的。”南詩晴急忙地解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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